相機:Olympus 740uz
拍攝地點:高美濕地某一廢棄屋宇

●給一個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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媒體/自由時報
版面圖像/可樂王
詩作/米羅‧卡索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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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〈茫顧〉

我原想長成月亮或者太陽,但我種下的卻是一粒不會發芽的星,
在心中慢慢成屍,化為燐火而已。化為燐火而已。樹的爪沒料到
它永遠抓不著落葉,而山只能靜觀群樹蔚成悲哀的天候,那紛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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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喜歡搜集詩刊詩集,尤其是創刊號,有一本1975年創刊的「消息半年刊」詩刊,大概半年後就不見消息了?主編是一位茶痴,編輯部設在楊梅埔心四維新村,一看便知是出自眷村。


 
  這是一本非常單純的詩刊,除了編輯者的前言和後記外,其他全是各家詩作。我詳細翻閱一遍,最令我欣賞的是一位僑生詩人,後來卻於台灣繫獄。

  他在這本創刊號發表了兩首詩,其中一首充滿了俠客儒將的精神,令人面容肅穆、心血沸騰,到了最後一段是這麼寫的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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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、「詩的高招之妙在於不明言」

  在1982年「陽光小集」詩雜誌第九期裡,看到有一首詩,前兩段共八行,主要在寫色彩,有:白衣、綠樹、黑手黑腳、又紫又粉的大紅頭巾、綠葉、黑眼珠...完全是靜態描寫,只有八行,全在寫一個人的長相。


  
  我不喜歡前兩段,但我喜歡後兩段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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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、「根據理論創作的都極少成功」

  1997年10月病逝的前輩詩人梅新,他曾主編中央日報副刊,對詩的提倡,大量發表各家詩作,推介詩作有極大的貢獻,他的風範令人懷念。

  梅新說「教詩、教文學,第一節課就告訴學生,讀書要不忘批評,批評愈酷嚴,愈能有自己的意見。看法不成熟無妨。因為我強調文學是不宜有固定理論的,根據理論創作的都極少成功。」


  文學創作是一連串成長的過程,讀書是長久陪伴在過程中,梅新說「讀書要不忘批評」,其實是要學生磨練自己的眼光,銳利有主見;但梅新又強調「文學是不宜有固定理論」,是告誡學生眼光不要偏狹,受限在一個門派之下,更何況理論是產生在創作品之後,若依據理論來創作則是倒行逆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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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、「和『詩味』之有無,應不相干」

  小說家黃春明自2000年以來發表了許多詩,詩作也選入了年度詩選,他的踏入詩壇與出版界聞人隱地同樣受到注目。

  1984年黃春明接受某詩刊的訪問筆談,有人問他:「關於詩和革新,有什麼具體意見?」黃春明說:「我沒有寫過詩,實在沒資格說話。不過,我有幾點,聊供寫詩的朋友參考。第一、詩應該用明白可懂的白話,通曉易懂,和『詩味』之有無,應不相干。第二、以詩的形式,也可以寫一個故事,有抒述、有對話、有描寫,要和具體生活聯係起來。」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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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「不只是寫作,是創作…」

  鍾玲教授談起她的忘年之交美國詩人王紅公時,曾提到:當年王紅公是美國大學聘請的駐校作家,常開一兩門課,指導學生寫作,當時兩人在暮色中走向教室,鍾玲問了王紅公;「這堂課您是不是教寫作?」王紅公回答:「不只是寫作,是創作…」

  是創作!一個真正的詩人或作家隨時都要警愓自己是在創作,而不是只在寫作。寫作是沒有什麼靈性的,任何人只要把詞句練好(沒練好也行),都可寫作。

  而創作則要見靈性,要背負開創之責。在淹沒網路詩版的一大堆詩作中,我尋找有創意的作品,找得好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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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餐會〉

   ─記某次某大媒體文學獎評審餐會


      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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單調的日子於焉開始
白色的牆壁下面是黑色的水溝
灰色的石板廣場上是孤獨的影子
思想在那裡發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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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〈憂鬱症〉

     憂鬱來了,它沒有攜帶任何身份證明
     我們只得數著門牌號碼來抵抗憂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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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蜉蝣祭典〉




嗚呼天地生我育我恩如父母教我愛我萬般劬勞
 在生活的隊伍裡,我常居末位
 換個方向,我及我的影子仍然常居末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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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遇見了一隻XX蜘蛛

父親,在門口送我遠行
我要到山上避難
避感情的災難、思想的災難
然而,這種災難父親不知
父親揮一揮手
不知我已化成一片停駐山中的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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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炭的嘆息〉

旅館的古墓意象,在遺書的文字裡找到
自助旅行失落的地圖裡也發現了我的存在
但是我向來不協助靈魂的探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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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止盡的遊戲並不會叫人疲倦,寫詩,寫到樂此不疲的狀態,往往是詩的遊戲有無限的可能。


 
  一九六四年,大約於初級中學三年級,我開始嘗試寫詩,至今已有四十年了,其間波濤洶湧的種種思潮,沖擊著我的腦袋,逼迫我試圖在每個創作階段搶灘登陸,插上不同的詩風旗幟,曾以『後浪』自詡,幸在早期被好友洪醒夫的『細水長流』四字勸戒而能自惕。因此,我不敢把寫詩當作一種使命或責任,而寧願看作是一種沒有規則限制、也沒有輸贏賞罰的遊戲。參與遊戲者永遠只有三人,一個是過去的我,一個是現在的我,一個是未來的我,但其實三個都是我自己,這樣的寫詩可以說是孤寂的遊戲。

  一般遊戲可以忘我,寫詩遊戲卻曾讓我牢牢的抓住了自我,一切以自我為中心,凡我所視,皆由我所獲,凡我所欲,皆為我所現,玩著詩的帝國主義遊戲,占據圖書館為自我城堡,差遣文字到處拓展心靈的殖民地。可是,我的子民只有自己,那是容易自我陶醉與破滅的遊戲。一九六九年底,一首由洪醒夫送交至周夢蝶再轉至詩宗社發表的散文詩〈茫顧〉,正是我這種遊戲的寫照:『我原想長成月亮或者太陽,但我種下的卻是一粒不會發芽的星,在心中慢慢成屍,化為燐火而已,化為燐火而已。』無光的燐火,飄忽不定,無法照亮任何一塊黑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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