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這是絳珠草嗎?這等仙草哪能被凡人發現!
那天濃霧瀰漫的除夕早晨,在拍攝了「三生石」後,趨近水邊,竟然瞧見水中亭立著綴著兩點硃砂的水草,隔著朦朧的煙霧和我對視,我幾乎驚愕呆立了許久,才按下了相機的快門。
是絳珠仙草嗎?
這是絳珠草嗎?這等仙草哪能被凡人發現!
那天濃霧瀰漫的除夕早晨,在拍攝了「三生石」後,趨近水邊,竟然瞧見水中亭立著綴著兩點硃砂的水草,隔著朦朧的煙霧和我對視,我幾乎驚愕呆立了許久,才按下了相機的快門。
是絳珠仙草嗎?
紅樓夢中林黛玉的前世身分,是一株靈河岸上三生石畔的絳珠仙草,絳珠仙草由血和淚凝鑄而成的。整部紅樓夢是「一把辛酸淚」,「字字看來皆血」,而林黛玉正是這部血淚之作的精魂。
在這冬春交替之際,晨霧濃密,我於過年除夕之晨驅車直奔大肚山上,不意間攝得此圖,想起「三生石」的典故,那「前世、今世、後世」的因緣輪迴教義,在人生際遇中似乎得到許多印證。
我寫一首小詩誌之:
(攝影/卡車斯基)
詩的創作與欣賞之過程,雖是相反的方向,但均可視為一場盛宴的參與,創作者是主人,欣賞者是賓客,主人在藝術上的巧設安排,賓客在作品上的尋幽探勝,均是一種美的營造與探索,或有情感的洗滌,或有心智的啟迪,或有意象的發現,賓主從中獲取樂趣,終至賓主盡歡。這是詩的一場盛宴,「赴宴,卻是唯一的救贖。」對於詩,態度的確如此。
十二月的〈台灣日日詩〉中,謝慈笄的詩作〈赴宴〉相當突出,詩題下的引言雖然明示詩的主旨是愛情赴宴,但其實內容上亦可視為詩的赴宴,與詩相近,何嘗不是與詩談戀愛?關鍵字名詞,如:「韻腳」、「詞彙」、「意象」、「字句」、「隱喻」、「寓意」、「象徵」等為文學專門用詞,動詞如:「推敲」、「收集」、「辨認」、「揣摩」、「思索」等為創作行為用詞,作者將這些詞彙鋪設於詩行中,名為愛情赴宴,實乃詩人創作過程或讀者賞詩經驗的描述。
每天晨起下床,問問自己還有沒有夢想
每星期一出門上班,問問自己還有沒有夢想
每月一日給家庭生活費,問問自己還沒有夢想
每年元月掛上新的月曆,問問自己還有沒有夢想
時間:12月12日午時三刻
地點:彰化溪湖
元名醫李杲曰:「羊肉,甘熱,能補血之虛,有形之物也,能補有形肌肉之氣。」
小樣曰:「我們會在溪湖磨刀霍霍,我們會叫真的卡車司機去接您,屆時記得把牙齒與舌頭帶來,溪湖的羊們一定會感動得痛哭流涕了。」
今天,我們終於來了。
嘰嘰喳喳嘰嘰喳喳嘰嘰喳喳
毛澤東的鑼聲來了
紛紛墜地而亡吧
嘰嘰喳喳嘰嘰喳喳嘰嘰喳喳
嘰嘰喳喳嘰嘰喳喳嘰嘰喳喳
排油煙機的通氣管中
流淚的遊戲。就像我與你玩膩了的一種開窗、關窗,見、不見,你卻隱匿於窗外黑色的風景裡,我夜夜觀窗,在虛擬與真實之間生活。那一扇窗。
我要流放在一篇長長的散文中。我要泯沒知覺,我要順勢而去,掩飾水底意識的潛流。那盪開的文字又合攏過來,於一篇詭譎的散文中划槳,夜晚行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