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得是一月八日和九日吧,我在台北度過了截然不同的兩天。首日上午,我從沙鹿搭火車北上,中午到達台北火車站,隨即乘捷運到昆陽站,出站走到昆陽街7-11便利商店,等候與一位女詩人首度會面,等到約定的兩點卻不見人影,只好踅回捷運站,在那裡看捷運的路線,轉身之際,忽然見到另兩位熟識的詩人,坐在角落,我立即趨近,握手問好,瞬間,那位女詩人提著一個籃子如仙子般出現在一旁,籃子裡有各式點心小吃,還有紅酒,她說:「走,我們四人去野餐。」然後我們沿著昆陽街走到南港公園,找到一片廣闊的草坪,圍坐著野餐。天氣變得甚好,陽光覆蓋在草坪與我們身上,宛如莫內的一幅油畫,人的最後一絲光影尚清晰可辨。四點半,詩人們心中有事,就各回自己的家,已經黃昏,我一人再搭捷運去市政府,坐在市政府對面的樹下,想著一個年輕詩人,等天色昏暗後,去101,一路走,一路按著相機拍攝城市景象。夜近八點半,我又回到昆陽站,一個人去找沒坐過的市內公車,在站牌下問了同時等車的人,到內湖搭哪一號的車。終於車來了,我到內湖去。那夜,就在內湖過到天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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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早晨,我搭國醫中心交通車到汀州路院區,本想走到台灣大學,後來一轉念,就在公館搭捷運直奔新店,一出新店站,才知我弄錯了,應該是到三重才對,怎麼胡里胡塗呢?我只好走到碧潭吊橋,來回走了兩次,在吊橋上停駐了十多分鐘,心中仍等候著年輕詩人是否會來電見面。後來走到潭邊,見一對夫婦忘情釣魚,兩相呵護照料,令人羨慕,我在一旁拍下他們的背影。我在潭邊許久,沈思,懷念,始終未接獲或打通電話,最後心情轉陰,人的最後一絲光影漸漸變暗。我只好落寞地從台北回到沙鹿的家,一路上,我在火車裡臨靠車窗默默的祈禱,憶著下午眼淚落入潭水  時的圈圈漣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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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以上流水帳似的記敘,只為交代當時的行縱,並做備忘,將有一首詩誌之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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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機:奧林帕斯740u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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