──致我心目中的優異詩人紀小樣

  秋風乍起,無袖T裇臂膀下的腋毛颯颯吹涼。今日傍晚我在樓下,透過門扉上鏤空的鋼雕,發現街道昏暗中,有一男子和他的重型黑色機車,停在幽隱的騎樓前,他似乎披著的一件皮夾克上閃亮著晚霞的光暈。

  而他持著一瓶透明的礦泉水,舉高放於仰起的唇上,咕嚕咕嚕的飲,並帥氣地嘩啦嘩啦的淋著額髮,他是哪裡來的重型機車男?我隔著門瞧了好一會兒,他是誰?他放下礦泉水,轉頭一直看著門內的我,雖然天色已暗,臉龐模糊但有點面熟,他,他竟然是紀小樣

  



  是嗎?我衝出門外,直見他從機車座下的黑色皮箱中掏出一把槍,對著我,連開三槍,砰砰砰!我中彈倒地,然後他轉動油門揚長而去。我生命垂危,街道變成荒郊野外,無人聽到我生命最微弱的聲音,我想,我我沒救了。

  如同去年最肅殺的秋風再度吹起,紀小樣騎著重型機車繞回到我身旁,他捧起我的臉,說:「每一顆砂粒都有等待痛苦成珍珠的夢想與過程,你讓我等太久了!」
  
  我以殘息的聲音說:「蕭蕭預言,你....你將是彰化詩哲林亨泰之後重要的名字。」
  
  紀小樣說:「啊,這是給你的熱帶幻覺。」
   
  「這是你槍殺我的原因嗎?」我還來不及問他什麼是《熱帶幻覺》時,我已漸漸地失去知覺了。
  
    我像秋風中的一首散文詩,躺在機車輪胎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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