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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後來,我又開車。很沒趣,無聊,茫然,不禁詰問自己:這是什麼生活?還在擔心編輯的事嗎?出來了,就忘記那些事吧!車子又回到中港路,到了博館東街,方向盤打右,就轉到科博館,停在一家布穀鳥作文班前的路旁,拿出一粒饅頭,並去買了一罐水,然後走到科博館階前,兩旁荷池尚有小荷花開放,這時已接近十點,一群群身著鮮艷制服的幼兒由老師帶隊走出來,老師向我說:週三9~10時科博免費開放,所以他們來看免費的。

 
  昨日早晨,我又開車前往台中,中港路,英才路,學士路,五權路,民權路,繼光街,綠川東路,民生路,自由路,最後車子停在大同國小圍牆下,圍牆上油彩繪製的抽象畫,奇妙的線條穿來穿去,就像我的心情。然後我走過台中舊酒廠,到第三市場,買了三包十五粒芝麻饅頭。我走到綠川岸旁,鐵道下的一排違建老屋就以支架撐在川流上面,原來一些台灣的老生命就是這樣撐著。
  後來,我又開車。很沒趣,無聊,茫然,不禁詰問自己:這是什麼生活?還在擔心編輯的事嗎?出來了,就忘記那些事吧!車子又回到中港路,到了博館東街,方向盤打右,就轉到科博館,停在一家布穀鳥作文班前的路旁,拿出一粒饅頭,並去買了一罐水,然後走到科博館階前,兩旁荷池尚有小荷花開放,這時已接近十點,一群群身著鮮艷制服的幼兒由老師帶隊走出來,老師向我說:週三9~10時科博免費開放,所以他們來看免費的。
  免費的,免費的?免費的!許多藝術都死亡在免費的觀眾眼裡,一次免費,兩次免費,到第三次,藝術便死亡了。前兩年中央不再補助刊物時,某些藝文刊物便死亡了,某些刊物同仁因經費被壓得喘不過氣來,為什麼政府不補助?為什麼讀者又想看免費?那麼藝術成品製作的經費誰來負起?創作者嗎?很多詩人想出版詩集,為什麼少有出版社要給予出版?
  我坐在科博館後草坪的石頭上,以一粒饅頭和一瓶水當作午餐充飢,那裡有一隻恐龍的模型,我想牠已餓了好幾世紀。樹幹上有一隻小蜥蝪瞪視著我手中一半的饅頭,而電線上的麻雀亦繞躍不散,我說:免費的,撕碎的饅頭屑,拿去吃吧。
  本想打電話給科博裡的寶貝訴苦,但前些日子已和他談到我近日的心情,他相當了解,所以我不再打擾他,而把開啓了的手機關上。
  中午12時,我默默開車回沙鹿,再和印刷公司聯絡,確定《台灣詩學吹鼓吹詩論壇一號》是否今日出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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